两人又腻歪了会，林诺突然有个很好奇的事。
爬起来趴在杨默腿上，“我问你个事，如果、我是说如果这次的事我解释不清楚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“用尽一切办法揪出幕后的真凶。”杨默毫不犹豫说。
“如果幕后那个人反侦察水平特别高，不管谁来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，而只有我这个头号嫌疑犯呢。”林诺继续追问，也没什么特殊的意义，就是夫妻之间随便的说话。
杨默静默片刻，看着她：“如果真的那样，我就去自首，换你的自由和平安，林诺，我只要你好。”
他说的太郑重了，没有一丝迟疑。
林诺心尖揪紧，也严肃起来，“你认真的？”
自然是认真的，但杨默也不想把气氛搞的太凝重，换上了笑模样，“你忘了？老程家出情种。”
提到这一点么，林诺肯定是认同的，毕竟她也是见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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