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梓晏乖。”傅言霆奖励似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,转身出了书房。
可即便这一切看起来或者听起来都很是合理,但是傅言霆的心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他将杨程叫到身边,试图来验证到底是自己想得太多,还是真的有这么回事。
“你有没有发现,梓晏有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?”
杨程闻言,立马疯狂点头,仿佛找到知音一般大肆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的天啊,傅总,你终于有所发现了。我早就想跟你说这件事了,只是碍于小少爷和小小姐的身份,我一直不好说。不止是小少爷,我觉得就连小小姐的性格都跟以前大不相同了。”
杨程的回答是傅言霆完全没有料到的,这一刻他似乎终于有些肯定自己之前的怀疑了。
梓晏和宁宁的性格好转,兴许根本就不是他们自身的改变,而是之前跟自己相处的人,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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